决于你的想法,在于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老师,学生是想给墨家一个教训,可……”
荀夫子摇了摇头,然后再度开口问道:“在你心里,墨家是什么样的定位?”
乔松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从墨家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上,墨家又是如何选择的?”
沉吟许久,乔松猛然一握拳,心里有了决定。他向荀夫子抱拳一礼:“多谢老师,学生明白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对于墨家,也是一样。
原本乔松只是想肢解了墨家,将墨家的学说和他们在恪物上的成就分开。也就是说,只需要墨工,不需要墨家所谓兼爱非攻那一套。
经老师一提醒,的确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了。既然已经决定了作为敌人,那就没必要留手了。
荀夫子微微点头。
对于学派之间的争锋,荀夫子见得多了。纵然是墨家这样可以与儒家并称的显学,也无法动摇他的心智。有些事情,老夫子不想说,并不是不知。
墨家此举,也的确是犯了百家忌讳。
还是那句话, 理论上的相互借鉴,驳斥,这在百家之中太正常不过了。可问题是,你不能直接拿人家的成果来用,甚至还偷偷摸摸的。
既然被人发现了,那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显学墨家,何以至此啊……”荀夫子不禁叹息,他很是不明白,墨家为何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乔松落笔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再度落下:准!一切,依祭酒所言。
写完之后,再盖上自己的私章。
这一封代表着宣判墨家命运的书信,便交由惊鲵发出。想必十数天之后的咸阳,将会十分热闹。
……
楚国,九宫山……
一个身穿古袍,身后有着云朵一般背饰的年轻男子步入了星空一般的大殿,向着最前方那个笼罩在袍子中的身影微微一礼——此人名为徐福。
便是历史上那位蛊惑秦皇出海,以寻长生不死药的方士。而在这个世界,他的身份更加不凡——阴阳家五大长老之首。
而前方那人,更是不简单——阴阳家宗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