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但让他奇怪的是,这老家伙居然忍了下来,让公输仇的一顿输出仿佛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没趣。
然后从班老头口中,公输仇才后知后觉的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明白原委以及墨家的目的之后,公输仇一下就火了:你墨家这么不要脸的吗,偷东西偷到我公输家头上来了!
不过,在公输越逐渐抬头的时候,就向家族传信了,警告家族对于他拿出来的那些东西,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该给家族的,他一点儿都不会少。但是不该给的,家族也不要妄想多拿,否则别怪他不讲情面。
本来,公输家的人对于公输越这种态度颇有微词。可自从纸张这玩意儿出现之后,这样的声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仅有的几个老顽固也被公输仇亲自下令给解除了所有权利,打发回去种田去了。
因为没人比公输仇这个家主更清楚,纸张这东西的出现,以及公输越那个国之大匠的称号会给公输家带来怎样的名望了。
所以对于墨家所提出的赔偿,公输仇不敢擅自做主。只是打发了班老头,然后便急忙启程跑来咸阳见公输越了。
而公输越身为玄武旗掌旗使,自然知晓公子对于墨家有着谋算。故此,他也不敢擅作主张。正巧,公子马上要回来了,于是带着公输仇来拜见乔松了。
“先生是说,墨家私底下求见公输家,提出愿意拿出赔偿,只希望免除当众致歉一事?”乔松询问道。
“是的。”
乔松理解伏念那一手的可怕之处。
不过,倒还真给墨家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当事人公输家都愿意和解,那么再去找太学应该会简单许多。
这算是曲线救国吗?
呵,墨家这个时候着急起来了啊。
乔松心中不禁冷冷一笑,旋即问道:“墨家,拿出了什么作为代价?”
“除了一些寻常的金钱,财务,特殊材料以及一些势力范围上的让步之外,最重要的则是非攻机关术。”公输仇语气有些艰涩的说道。
公输家和墨家争斗了几百年了,在机关术上虽可与墨家争霸,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比起墨家还是差一些的。当年祖师爷鲁班惜败于墨子之手,这些年公输家一直在坐吃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