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乔松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按住父王的怒火了,于是他赶紧趁热打铁:“父王,墨家还是有用的。”
“这样的烈马,可一,不可二。
你记住,衡量一件事物是否有让一国之君为之折腰的价值,在于其能否给国家带来足够的利益。而墨家,寡人还看不到这样的利益。
你所看中的,无非是墨家在恪物一道上的成就罢了。这一点,只要将公输家稍加改造,便完全可以将其取代。实在不行,可以毁灭墨家,仅仅只留下知识。人可以重新培养,所花费的无非是时间和精力而已。
一把神兵利器,如不能为我所用,那么还是尽早毁了吧,省的遗祸无穷!”
看着父王如此谆谆教诲的模样,乔松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嬴政皱了皱眉:“怎么,寡人说的你不认同?”
乔松回了回神,躬身行礼:“儿臣受教,墨家,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记住你的承诺,不要让寡人失望。”
“儿臣遵命!”
嬴政这才作罢,重新拿起了奏疏。
乔松心里松了口气,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父王,然后小声的问道:“那,父王……”
“还有何事?”
“您今日前往太学,是为了韩……”
话还没说完,乔松便察觉到一股审视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顿时打了个激灵,想也不想的便朝着马车外面喊道:“那什么,盖先生,劳烦停下一车,我要方便一下!”
吁……
车外响起了盖聂的声音,乔松麻溜的借着尿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瞧见自家崽儿这狼狈的模样,嬴政不由得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区区墨家,也配和寡人的白月光相比?
一跳下车,乔松便给盖聂打手势示意他赶紧驾车回咸阳,不用等自己了。随即,乔松便钻到了小树林里,消失不见了。
盖聂不禁莞尔,向车内问了一声。得到嬴政许可之后,这才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乔松见到马车走了,这才钻出了灌木丛,然后装模作样的喊道:“盖先生,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呢!”
可惜,马车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