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韩非很是欣喜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可接连半个月喝的醉醺醺的,韩非早已虚的不像样子了,差点儿没脚一崴摔倒在地上。幸好紫女先一步下去,扶住了他。
可这一握,紫女脸色却骤然一变。
“师弟,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张仓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师弟,很难将他和自己印象中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联系起来。
浑身的酒气不说,就那袖子拿来给他当抹布他都嫌脏。儒家崇礼,衣着自然要匹配身份。如今韩非这副样子,哪里像个权贵公子。
韩非表情尴尬:“这不是没老师看着,就放浪了些吗。”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师弟也已过而立之年,仍旧如此放浪,看来为兄要给老师写封信了。”
“别别别,师兄饶命,师兄饶命!”韩非连连告饶,却没注意到紫女那异常难看的表情。
张仓是两年前受命调任这九原郡,辅佐李信治理九原,同时引导大秦商会和草原之间的交易。
毕竟商人重利,有些人为了利益那是敢于铤而走险的。这国府就成了一道关卡。一些不能输入草原的东西,比如铁器之类的,是绝对不允许出长城的。
如今这九原城的建设,便是张仓在一手负责。
张仓将韩非和紫女两人引入了府中,让二人先休息。毕竟,师弟跟前那位姑娘不说,单单是韩非,就不适合谈话。
仆役领着二人前往客房。
走到一半,紫女突然问道:“你的身体,已经恶化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吗?”
早在韩国的时候,韩非便身体不好。这一点,还是张良告知她的。可那个时候,韩非的脉象也没有差到如今这个地步。
相比起几年前,如今他的脉象显示韩非身体空虚,宛如风中残烛,稍有不慎可就会气绝身亡。
韩非脚步一顿,道:“无妨,有念端先生调理,我的身体并无大碍。”
事实上,何止是念端在调理他的身体,还有夏无且和医家学宫的各位先生。可问题是,纵然这些人医术高超,奈何有人不听医嘱又能怎么办。
念端和夏无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