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最好把太学拿下来。可现在看来,这扶苏是真争不过啊。
嬴政勉励了两句,然后看向了乔松:“你呢?”
“父王,是这样的,儿臣想对草原动手。”
这话一出,莫说是扶苏瞪大了眼睛,便是嬴政也差点儿变了脸色。
“阿弟,不可胡说!”扶苏连忙劝道。
“你说什么?”嬴政没有理会他,而是皱起了眉头,浑身的气场铺天盖地的就向他压了过去:“你可知,朝堂之事,不可戏言。”
“儿臣自是知晓。”乔松不卑不亢的起身,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奏疏:“父王,这是儿臣和幕僚商议出来的结果,请父王裁决。”
嬴政示意了一下,宦者令便上前将奏疏转呈给了他。打开奏疏,嬴政便挑了下眉毛:“这是你手底下那个叫萧何的人写的?”
“正是。”
“萧何,曹参二人在九卿听政,表现颇为不俗。寡人有意委任他用,你如何看?”
乔松嘴角抽抽了一下,一脸委屈的行礼道:“父王是大秦的王,萧曹二人既为儿臣幕僚,那自然也是父王的臣子。该如何任用,但凭父王定夺。”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乔松脸上的委屈,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既如此……”
乔松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先命二人在你麾下听命吧,这草原之上的事宜还需他们处置。”
“谢父王。”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下次舍不得就直接说,不必在寡人面前装模作样。”
“额……父王慧眼。”乔松奉承了一句,连忙解释道:“儿臣手下事务繁多,多倚赖此二人之功,故此他二人实在是离不开。”
嬴政嗯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看了一会儿奏疏,嬴政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拿着奏疏起身走向了放在侧殿的沙盘,兄弟两个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看了看奏疏,又看了看眼前的沙盘,嬴政脸上露出了讶然的表情。
因为这奏疏上有一幅微缩的简略地图,而七国在这之中只占据了小小的一块儿。
“这便是天下?”嬴政询问道。
“不是。”乔松沉声回答道:“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