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感觉。
这种方式固然增强了大秦军队的战力,可这个时候就行不通了。因为他们此行需要长途奔袭,左耳虽然轻,可时间长了依然会积少成多,而且会有腐臭,对作战不利。
因此,夏侯婴才会提出这个问题。
思索了一阵,乔松有了想法:“这样吧,命士卒丢弃原本的方法,由伍长自行上报军功,由百夫长统计记录。各伍之间相互监督,若有虚报瞒报者,依军法论处!
此外,若出现冒领军功者,伍长,伙长,百夫长,千夫长全部负有连带责任!”
“唯!”
“告诉下面的战士,我们此行是为了打进匈奴人的老巢,些许斩首的微末功劳,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唯!”
吩咐好之后,乔松策马来到了这个部落里唯牛羊的水槽边,翻身下马,也不嫌脏,撩起水槽中的水。手伸进水槽的一刹那,原本清澈的水顿时变得一片殷红。
看着这血水中自己那模糊不清的倒影,耳边回荡着那些被斩首的俘虏,乔松不禁沉默了。
良久,他捧起水冲洗了一下脸庞,冰冷的水让心中复杂的情绪顿时消减了不少。
“夏侯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将心中那复杂的感觉抛在脑后,乔松再度厉声喊起了夏侯婴的名字。
“在!”
“通令全军,打扫战场,一炷香之后继续出发。”
“这,叔父,这些牛羊马匹怎么办?”小赛罕满脸惊愕的问道。
这个部落虽然不大,但是牛羊也有五百头,好马劣马加起来有五十多匹。一场战斗下来,虽损失了一些,但大部分还好好的。
“马匹有多少带走多少!牛羊只留足两日的口粮,剩下全杀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看管这些畜牲,全杀了也别留给敌人!”
乔松果断的下令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些牛羊留给匈奴,只能化作他们复仇的资粮,变成挥向大秦的刀枪。
此次带着的铁骑,终究是一人一马,所以除了马之外,剩下的都不重要。
“这……”小赛罕看了看那些圈里面的牛羊,脸上不禁满是惋惜,一咬牙喊道:“没听到吗,牛羊全杀了,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