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怕是无法破解这个秘密了。
昭武君如此做法也好,正好有人帮忙探路。”
说到这里,月神语气一转:“约束门下弟子,务必不要和即将到来的其他诸子起冲突。”
“属下领命!”
大司命退了出去。
月神走向了那个木盒,使用阴阳家秘法配合公输家的机关术打开了这木盒,展现在其中的乃是一块无瑕的玉器,其上纹饰精美,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
阴阳家到底于剿灭虞渊有功,自然是该有些许特权的。对于虞渊的某些秘密,他们有先一步研究的权利。
……
行军大帐,朱雀七宿的星日马向韩信汇报着营中阴阳家的动向。当听到阴阳家弟子逐渐收拢,除了日常的巡逻,不再肆意外出之后,韩信方才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来,那位国师大人也知晓了君上的意思,开始约束门下弟子了。
化身普通士卒的星日马退出了大帐,宛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军中。
行军打仗,伤亡在所难免,此次攻打虞渊,秦军自然也是有伤亡的。所以,韩信便命大军撤下蜀山,在距离蜀山最近的村镇附近安营扎寨就地休整。
这里距离蜀山不远,却又处于出入蜀山的必经之路上。因此,阴阳家在蜀山的活动,是无法躲开他的眼睛的。
思索了一会儿,韩信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兵书。看了没一会儿,帐外士卒禀报,樊哙求见,韩信便收起了兵书。很快,樊哙便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
“末将参见大上造!”
“嗯,免礼。”韩信看了一眼挂在身前的手臂,问道:“伤势如何,可好些了?”
樊哙那粗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色:“劳大上造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韩信摇了摇头。
这莽夫带头闯入虞渊一族的聚集地之后,见色起意,想将一个妇人据为己有。然后没想到,那妇人的儿子给伤着了。
不过也是误打误撞,那小子竟然也是一个虞渊护卫。虽然还没成年,但一身武功已然不弱。此番隐藏在那些平民之中,显然怀揣着什么不好的心思。
当然,那小子最后自然是被樊哙的亲兵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