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住了老丈的双手,让少司命去取些冰水来消消暑。
随即,乔松便询问起了老丈今年的收成。
“唉,前些时日旱了大半个月,这地都给晒裂了。
好在咱们这片地离渠不远,大家伙儿挑了些水,来回算是保住了收成。
这些时日麦子灌浆,算是能好些。”
乔松微微颔首。
和老丈闲聊的功夫,周围的农人也看见了这一幕,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便纷纷围了上来。
得知乔松的身份,纷纷激动的好似过年一样。
乔松也不着急,和这些农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可随着人越聚越多,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田里劳作的大多都是四十五岁,须发花白的老者,还有不少妇人,甚少有青壮。
不止如此,这些老者也大多身有残疾,全都是上过战场的。
“老丈,家里几口人啊,这把年纪怎么还在下地干活啊?家里壮劳力呢?”
听到乔松打算问话,老丈愣了一下,竟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一位年纪差不多,瘸了一条腿的老丈叹了口气:“君上有所不知,我这位老哥哥家里本来有四个儿子,结果在灭楚一战中全都死在了战场上,家里面只剩下了一个孙子。”
不仅仅是这个老伯,在场的佃户中有七八个人都是这样的情况。
乔松脸色一变,怎会有这等人伦惨剧,而且还是他手底下的兵。
良久,乔松眼含泪水,满脸羞愧的道:“老伯家中,一门忠烈,如今却无人赡养,实在我等这些高居庙堂之辈的过错,是我们对不起老伯啊。
这位老丈,据我所知,大秦律明文规定,凡兄弟多人,必须留下一人奉养老人。老伯四个儿子,怎么会全死在战场?”
听到这个问题,这些老人脸上纷纷露出了义愤填膺乃至是愤恨的表情。
了解了一番,乔松的表情变得极其阴沉。
原来这些老人乃是此地贵族白氏的佃户,他们租了白氏的田地,每年付给白氏租金,通常是以粮食的形式支付。倘若只是如此,那也没什么。
但是,这个老丈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的儿子替白氏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