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苦恼的模样,便走到了他身后给他揉捏了起来。
那一抹熟悉的淡雅香味让乔松紧绷的心神暂时舒缓了一些,忍不住向阿言吐槽道:“我怎么发现,这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狡猾呢!”
“又是谁惹夫君生气了?”
“还能是谁!王翦那老匹夫呗,才多大啊,非得说什么身体不行了,要回乡颐养天年!
人家李牧比他大十几岁,还常年驻守边塞苦寒之地,也没见人家叫苦啊。
我看,这老东西就是给我找麻烦呢!总有一日,非得收拾他不可!”
阿言莞尔一笑,道:“王老将军一向深谋远虑,断然不会做此无的放矢之举。依妾身看,王老将军当是别有所求。”
“还能有什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还不是为了分封一事。”乔松一眼就看穿了王翦的用意,可王翦也知道乔松一定会看穿,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说白了,就是在向乔松表示不满。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乔松才很是恼火:“他王家一门两高爵,还嫌不够。我看他王翦,是想要称王!”
他现在有些理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的意思了。实在是有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甚至不顾及家国利益了。
“夫君……”阿言双手微微一顿,小声地提醒道:“您的一举一动影响着天下局势。此话若是传扬出去,说不得会被人如何大做文章。”
乔松冷哼了一声,有些悻悻的闭上了嘴。
“那王老将军纵然别有心思,可到底为国征战半百,除夫君外,其功劳冠绝三军,倘若处理不好,难免会使将士心寒。
因此,夫君当慎思之,切莫因一时气愤,而坏了大事。”
乔松愣了一下,坐起了身子,示意阿言上他怀里来。
阿言顺从的坐在了乔松的怀中,疑惑的看着他。
“你这是在劝谏?”乔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不怕我厌了你多管闲事?”
阿言眼神飘向了一旁:“夫君若是不欲妾身多说,那妾身不说就是了。”
“我可没这意思啊。”乔松连忙矢口否认,感叹道:“我只是有时候在想啊,阿言你若是男儿身,不知要让多少人羞愧难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