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乔松连忙保证,然后心里却决定回头就从巴清那里搞一些消息。
至于缓解这个问题的办法,那当然也有了,无非是对内和对外的问题。
对内鼓励生育,休养生息;对外嘛……那就是想办法做点儿资本的原始积累的活计喽。
对外的效果自然是最快的,坏处就在于血腥了一些,还有可能点亮帝国的征服欲。
乔松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一下,始皇帝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对于父皇的反应,乔松早有预料。
毕竟,父皇的脾性一向是,额滴,额滴,都似额滴。
解决了老父亲心里的火气,乔松今天还是没能出宫,因为老父亲又拉他当壮丁了,把今日的奏疏都都给了他,自己让人搬出了棋盘,独自玩儿了起来。
乔松无语之余,心里却很乐意,能让自己父皇休息一会儿,也算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一点儿孝心了。
始皇帝很快就把棋局推进到了焦灼之地,落子的频率明显慢了下来,有时候乔松看完两三本奏疏,始皇帝也不一定能落一子。
下着下着,始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开口提起了一件事:“你多久没去你母妃那里了?”
乔松怔了一下,回答道:“册立典礼之后,儿臣便去了趟,距今也就天吧。”
“见到你妹妹了吗?”
“当时小妹也在。”
“可看出有什么不同了?”始皇帝放下了茶杯,若有所指的问道。
乔松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阳滋病了之类的,可随即一想,若是这种事儿父皇不至于特意提起。
于是乔松再度思索了一番,猛然想起了一件事,顿时呼吸一滞,脸上泛起了为难之色,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来,你也是知道阳滋的想法了。”
始皇帝平淡的说道,可乔松却从中莫名的听出了一股酸味儿。
“儿臣也是从阿言口中听说的。”乔松老实的承认了。
“哼!”“你们母子三人还真是可以啊,到头来就把朕蒙在鼓里。”
“父皇,阳滋也只是生了好感,八字还没一撇呢,母妃定是不好意思在您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