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笔录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只是,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的话,那我做完笔录,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宿州现在还惦记着自己车上那一整套的首饰,还有还在开会的纪希灵,他有些担心,这件事情耽搁太久了,到时候纪希灵出来找不到他。又或者有人盯上了他刚才换来的那套首饰,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潜入招待所的停车场,把他车门给撬了,把那一套贵重的首饰给拿走了,那自己可就亏大发了。
“如果说做完笔录之后,结合多方证词,发现要是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太大关系了,那你可以离开。而且,如果说你觉得自己的名誉,或者是其他权益受到的侵害,那你也可以向加害者提出赔偿,当然这个是在一定合理范围之内,如果提的太离谱的要求,我们也不会答应。”带头的那个公安同志看着宿州还算是比较讲道理,所以他就直接带头,将宿州带到离大厅最近的问询室。刚一坐下,就听着宿州,问自己,如果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的话,是否可以离开?倒是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了一下,毕竟他也知道,普通人也没有跟他们公安打交道的机会,不知道整个问题的流程,那也很平常。
等他们做完笔录之后,因为他们过一会儿,还要对几人的笔录进行核对分析,所以说,他们在派出所大厅里面稍微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他们几人所有人的笔录全都出来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带他们过来的那几个公安同志就跟宿州他们说,宿州他们可以先走了。因为根据他们刚才的了解,这件事情跟宿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有那个女同志及其家人被留了下来。但在宿州走之前,那个公安同志还问宿州有没有想要问那个女同志索要的名誉赔偿。宿州想着,这件事情,如果闹开的话,那就不是件小事,而且他也不想与这种神经病有所牵扯,所以他就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不顾那位女同志在后头发疯。
宿州没有想到,今天这件事情,也为之后的那次事故,埋下了导火索。当然,此事暂且按下不提。
宿州等做完笔录之后出来,已经没了睡意,但是想着纪希灵可能还没那么快出来,所以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待着,当然他期间放心不下自己放在车上的那一套首饰,最终还是去招待所那边开了间房,在招待所里面待着,困意上来,直接躺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