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
有点惭愧，没有叫住对方。
“哎小川，这些年，苦了你妈。她原来是豪门贵族，却跟我在厂里吃了二十年苦。我真不是个人我当初要知道是如此，我就亲自把她送回来。”
细细回想过往。
秦国明才发现许多异常。
当年沈华刚与他在一起时。
不会生火做饭。
不会手洗衣服。
不敢去公共厕所。
一切的一切。
秦国明只觉得是魔都人特有的矫情。
现在看来，是人家打小酒不用做这些。
住在这种老洋房里。
怎么能没有佣人服侍。
厨师做饭。
自己有独立卫生间。
怎么可能去公共厕所。
“爸，咱们现在有钱了，别那么不自信了。”秦川宽慰道
“咱们是有钱，可有钱跟有钱的比，咱们又没钱了。”
秦川一愣。
自己父亲说的话，突然很富有哲理。
是突然开窍了？
秦国明轻叹一声。
“你没听你妈刚才说的，你外公家可是拥有600亿市值的超级大集团。咱们家这点钱，在人家眼里，什么也不是。”
“600亿很多吗？”秦川无所谓道
“600亿还不多呐，你知道六百亿存银行，一天利息是多少吗！”
说着说着。
秦国明似乎想起什么。
“小川，你上次说你京都公司规模多大来着？”
秦川没有回答自己父亲这个问题。
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大秦国际究竟发展成什么样了。
“爸，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就像这沈氏集团，说是价值600亿。那都是估值，要让它变成现金。可能一半的市值都换不到。”
“一半的市值都换不到？就是没有600亿？”
“嗯，你套现，引起市场恐慌，大家都去抛售股票。股价跌了，你怎么可能还保持着600亿的规模。”
秦国明有点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
“这么看来，它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