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吗？！”
苏小妍抓着秦川的胳膊疯狂的摇晃着，追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没有杀你父母。是你父母，自己开车追尾，自己把自己弄死了！我们是出于好心，才收养了你！”曹金燕辩解道
“闭嘴！”秦川怒吼一声。
“你父母的死，跟他们脱不了关系。他们养你，并非出于内疚。而是你对这个家有用！”
苏小妍身子一软，好像被人抽去主心骨。
“我有用？有用”
“小研，他们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成为家里的工具人。小时候做仆人，长大了就当成货品，拿去做买卖。他们根本不把你当亲人，他们只是把你当成赚钱的工具。”
苏小妍脑袋一嗡。
童年往事，二十多年的人生，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浮现，闪回。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终于想通了所有事。
为什么从小到大，家里有肉她吃不了。
家里有新衣服，她穿不了。
家里有活，她要做。
家里有好事，没她份。
连一起拍张全家福，她都得是人肉三脚架。
其他人的童年，父慈子孝。
自己的童年，如同清宫剧里面的奴才。
苏小妍之前一直搞不懂，都二十一世纪了。
曹金燕就算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该如此对待自己。
她明白，她终于明白了。
曹金燕眼见隐藏多年的秘密，被秦川说破。
她对着秦川疯狂吼道“你放屁！你放他妈的狗屁！我们养了她这么多年，我们就是她亲生父母！我们有养育之恩！如果没有我们的话，她车祸那天也活不了！”
“是他们的车，追了我们的尾！是他们撞上我们的！不关我们的事！”
“是真的吗”苏小妍无力问出这句话。
秦川眼中金光闪过。
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苏小妍抱着头，蹲在地上绝望的吼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对于这个真相。
秦川本不想说，本想一直隐瞒下去。
假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