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明明就是一根杨木,尾巴这儿绑了一截黄杨木而已!”
张安富没说话,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抬手就扇了周伟雄一巴掌:“没脑子的东西,让人给玩儿了!”
周伟雄捂着脸不敢吭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咋办啊?”
“咋办?”张安富烦躁的搓搓手:
“老子还想问你,现在咋办?现在桥塌了,我敢说,明儿要过桥的村民就会把投诉电话打爆,先不管桥的事儿,你他娘赶紧去给老子找四五条船过来,守在这儿,明儿要过河的人,全部免费接送!”
“啊?那咱们不得亏死啊!”
“狗东西,这会儿你还想着挣钱儿,我跟你说,这事儿要是弄不平,千百个村民打电话投诉,上边儿肯定会下来查,到时候儿谁也保不住你,我告诉你,你这牢子是住定了!”
周伟雄一听,吓得一个激灵,急忙点着头:“好,我这就安排人,绝对不让他们投诉!”
张安富沉着脸,看着那一根捞上来的木头:“老苏,你看看,秦玉茹这是在给我们宣战啊!”
苏玉成说道:“咱们驳了他修路的事儿,她肯定知道是因为这个桥,所以说,现在干脆把桥给拆了。”
“哼,以为把桥拆了我就能让他修路了?做梦!而且,我猜他说的那个出钱儿修路的大老板就是王根!”
张安富说道:“他们两家走的似乎挺近,不过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周伟雄听着,发现张安富似乎已经想到了办法儿,急忙问:“领导,那咱们该咋办?”
“哼,明儿你过去找王根,跟他说,邀请他入伙儿,这桥的收益算他一成。”
“啥,算他一成?”周伟雄脸一变:“那可就是几十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