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说起来,我都心慌了,这家伙心眼儿可不大,现在要重新夺权,咱们夹中间儿,恐怕不好做啊!”
苏玉成俩眼一瞪,看着他们突然气笑起来:
“你们都傻了啊?这会儿还想着要重新讨好张安富?老子这例子不就摆这儿啊,这段儿时间你们还没看出来?秦镇长跟张安富俩人啥脾性?不管咋说,秦镇长这儿不会打压你,有事儿了也愿意给咱担着点儿,他张安富是个啥人,功劳永远是他的,过错永远是咱得,而且,咱们已经是背叛他了,就算重新捧他的臭脚丫子,他还会信你?只会利用完了直接丢了。”
“我跟你们说,老子跟他了张安富十年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好几次,老子替他背锅,现在秦镇长给了我这个上去的机会,老子不求他能说句好话儿,他却给老子下绊子,这样儿的领导,你们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反正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以后就跟他张安富杠上了,只要我还是办公室主任,以后他张安富的话到这儿不好使!”
说着,苏玉成气冲冲的离开,后边儿,那些人面面相窥,宣传科主任说道:
“老苏的话是这么个理儿,再说了,张安富傍的人越厉害,对咱们反而危害越大,到现在,咱们就只有跟着秦镇长一条路子,只有秦镇长站得住脚儿,咱们才能稳住,换谁过来,咱们恐怕都不会好过!”
“是啊,真是,这张安富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是他干的事儿,最后却叫秦镇长跟老苏背了锅。”
“这话儿不敢乱说啊,心知肚明就成了!”
“以后得日子恐怕是不好过了!”
……
秦玉茹坐在办公室里边儿,打了俩电话,了解了一下儿县里边儿的情况,心里边儿算是有了底儿。
事儿就是那么回事儿,可大可小,但现在让人抓住了辫子,肯定要打下来两鞭子,至于这鞭子是谁打的,现在还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上边儿的人给了压力,才迫使县里边儿临时改了主意。
想起来早上王根说的和田药业的事儿,心里边儿有点儿猜测,但不敢确定,想给王根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儿,却看到苏玉成走进来。
“秦镇长,对不住了,因为我得事儿,还连累你背了处分!”苏玉成愤愤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