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圣灵身影时，那双古井不波的深邃眸子，都不自觉浮起明显涟漪。
隐约闪过一丝吃惊与震撼，似是难以置信。
“才刚刚出世而已，竟能比得上接近六世时候的我。”
“她的根基本质只是神玉圣灵，怎么会强大到连仙金圣灵都远远比不上的程度？”
帝尊暗中一阵默默推演，忽然得到一个让他吃惊意外的消息。
原本这个神玉圣灵，应该是在接近两百万年后的后世圆满出世，也不会有这么强大。但如今，对方不仅提前上百万年时间出世。
就连这种与生俱来的修为，都变得异常可怕浑厚。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产生如此剧变？”
帝尊心中一阵疑惑自语。
可无论他以仙道修为如何推算，就是推演不出其中的具体原因，仿佛被一片迷雾遮掩，是一团未知的神秘混沌。
“推算过去，一片混沌，推算未来，一片虚无。”
“仿佛不属于这片命运古史。”
暗自沉吟片刻，帝尊又将其放下。
心中丝毫不以为意。
他曾逆活数世，红尘成仙，自然知晓其中的蜕变难度究竟有多么艰难。
天生根基越是浑厚，特殊体质本源越是强大，蜕变起来就越发艰难，所需时间，更是漫长到不可思议。
“回想当初，为了方便天尊本源蜕变，我彻底自斩特殊体质所有根基，化为凡体。”
“如此，才能在极短时间内，就完成数世的连续蜕变。”
凡体虽然普通而平庸，修行资质极差。
可也不是没有优点存在。
正因为凡体过于普通平庸，才显得凡体可塑性强。所以蜕变起来，也才极为容易，而且所需消耗很少。
在这个大道残缺，本源不足的残破宇宙环境中。
天地末法，资源不足。
修行者唯有自身本源蜕变足够快速，所需消耗数量越少，才越发容易适应环境活下去。
“自然界大灾大难中，最容易活下去的生命，反而是看起来极为弱小的普通小虫子。”帝尊暗自一阵自语：“那些强壮可怕的猛兽，在灾难中更加容易夭折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