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甚至感觉没有那个卖松饼的婆婆离开的时候疼，这种疼痛……怎么可能让她哭。
路游依抬起手，不相信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湿润的。
也是这个时候，一滴泪再一次落下，炙热的，滴在了她那抚摸脸颊的指尖。
烫烫的……
诶？
路游依低头，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视线竟然变得这么模糊，她看东西好模糊。
为什么……
“子素你……”
是怀秋的声音……
“师父……”
是穆秋序的声音。
他们在喊她，路游依抬起眸，想看向他们，想问他们自己现在的样子，想问……
可是下一秒，她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有人遮住了她的眼睛。
让她什么都看不见。
“是谁……”
【是我，笨蛋。】
身后传来系统的声音，此刻，她站在系统空间内，四周一片空白，挡住她眼睛的，是悬浮在她身后，一只手盖住她眼睛的系统。
系统悬浮在空中，银白色的短发随风飘动，他微微垂下眸子，看着前面那个姑娘的后脑袋，白色的睫毛微微颤动，银蓝色的瞳孔里面肃据反复变换，红唇紧紧的抿起，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筒子？”
【真是的，你怎么老是给我惹麻烦。】系统看着她，深深的哈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又无可奈何。
路游依：？？？
她怎么了？
【你怎么能哭呢？你跟我一样是数据吧？你不是没有流泪这个动作吗？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统的语气十分不解。
“哭？我可能哭，我怎么可能哭，我不会哭啊。”
路游依听到系统的话，下意识的还是否认。
看吧，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不会哭。
系统也觉得奇怪，从那次自相矛盾的话开始，他就觉得奇怪。
路游依的性格是直白的，她的思维是数据捏造出来不可能更改的。
否认一切，只相信自己。
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