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
石门两旁的火把光芒逐渐照亮那个一身儒雅气,面目端正的中年男人,桑雀心里一咯噔,此时也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华千棉还是真的左今也,穿的衣服不一样了,鬼眼又看不透华千棉的伪装。
虽然还有乾卦开眼,但是万一这是真的左今也,她怕贸然使用山鬼钱的力量会暴露山鬼钱的存在和位置。
左今也毕竟已经半只脚迈入鬼神境,跟他们这些鬼级的走阴人有什么不同,桑雀不知道,也不敢赌。
要用山鬼钱,也必须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桑雀暗暗观察身旁的蓑衣客,蓑衣客没有表情,眼神也始终如一,好像天生就是面瘫。
丘万钧让开门口位置,暗中审视眼前的左今也,跟之前的丞相不同,眼前之人气势更加强大,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压迫感,联想刚才烧掉的白纸,左今也确定,这就是真的左今也。
先前那个果然是假的,简直胆大包天,最不可数!
左今也看都没看丘万钧一眼,站在那里始终盯着桑雀。
这眼神,就是一个从未见过女儿的父亲,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女儿,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也让桑雀心理压力极大。
左今也哼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自己上门,要见你一面聊上几句,当真是难呐!你要不要再看看,你们救的到底是什么?”
闻言,桑雀立刻放下背上的人,身旁的蓑衣客也将背着的墨砚书放下。
墨砚书和老人竟然在此刻齐齐开始融化,最终成了一滩蜡油。
桑雀瞬间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人根本就不在恶鬼司里,消息是何不凝给她的,何不凝说他在恶鬼司里跟墨砚书聊过,也确定老蛊师被关在这里。
是何不凝骗她?还是左今也连自己的儿子也坑?
桑雀直觉是后者,左今也一开始就在利用何不凝,他知道她会来救人,会去找何不凝打探消息,所以提前让何不凝在恶鬼司见到墨砚书和老蛊师。
桑雀眼底浮起几分怒意,瞪向左今也。
左今也眼含失望,从蓑衣客身上扫过,目光又落回桑雀身上。
“我知道我困不住你,就像我当年困不住你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