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饭的时候,依然是玛丽和乔治以及安妮。
午餐样子很多,烤肉、煎鱼、沙拉、鸡肉、牛油果、炖雉鸡和香蕉以及应季的鹅莓(醋栗,一种红色的小型的浆果)。
其中安妮最喜欢吃的是那道炖雉鸡。
李剑垚则是都喜欢吃,虽然调味料上逊色了些,但是东西都是不错的东西,要不是鹰国猪都不放血,李剑垚都想推荐给他们酸菜血肠、锅包肉、狮子头、溜肉段之类的。
要不然,回头让老张和老周他俩在伦敦再开两家分店?
饭后,玛丽没有去休息和工作,反而让侍者上了两杯咖啡,并把乔治和安妮赶走了。
看着欲言欲止的玛丽,李剑垚喝了口咖啡,说道。
“玛丽阿姨,是有什么事情要讲吗?”
“你观察力果然不错,是这样,我有个姐姐,她最近得了抑郁症,视力也下降了些,在瑞典、瑞士、荷兰甚至德国的很多医生都看过,没什么好的办法。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这样的能力去试着看看。”
“这个人很特殊?”
“是的,你有把握吗?”
“当然没把握,我连人都没看见怎么会有把握。中医再神奇也不会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能给病人确诊。
反而在现代医疗理论建立之前,中医已经经过数千年的积累了,有一套自己的诊疗手段。
再说,什么病症都得看过之后再下结论,这和医生水平和病症难度是有关系的。”
“是我冒昧了,不知道你能否在伦敦多待几天?我想和她联系一下,看看你这边有没有办法。”
“三天吧,这次过来其实主要是为了给您送那批药丸子和防晒霜的。
当然,这边的气温也很好,不是很炎热,待几天也可以。”
“好,用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吗?”
“不用,我在切尔西区有套房子,我会住在那里,有事情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过去。”
“好,其实我抱有的希望也不大,但朱丽安娜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她因疾病饱受折磨,我是经历过的,而且正在服药,这感觉并不怎么样。”
“放心,我不会藏拙的,如果有可能,我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