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那几位挨批斗的,我就不过去了。
往后再有人折腾这事儿你们俩别还嘴,差不多走个过场就得了,早晚会过去的。”
李剑垚起身想给俩人倒杯水,结果暖瓶里也空空荡荡,一毛钱的水都没有。
“得了,干嚼吧!
以后那几个小子不会再来了,还有别的人爱整这事儿没?”
老陈张嘴道,
“刚才是你。。?”
“对,除了我英武不凡、气质高雅、人见人爱、抱打不平外加法力超群之外,还有哪个靓仔会搭救你们?”
“得了,别臭屁了。唉,教了半辈子书,还是头一次碰着这种事儿,都是未经世事的孩子,咋脑子都不好了,折腾这干啥!”
“嗨,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到啥时候尊师重道总是没错的,也不用因为一个两个的败类觉得自己这辈子工作都白干了。
踏实待着,事儿过去了就好了。您几位挨整的平时夹着点尾巴就是了。
我不多待了,也不能总在老家,你们自己多保重吧。”
说着一人给200块塞到了手里,
“我来钱容易,您两位拿着,回头买点吃的用的。别拉扯了,就算不当学生,当是晚辈孝敬的也收着就是!
走了!”
说完不给他们俩机会,迈步就出了门。
房间里,俩人看着手里的药丸子和钱,眼泪巴嚓的,又赶紧塞到了衣服里。
李剑垚出了校门,就往县医院走,这事儿不能到这儿就完事了,几个积极分子以及同伙精力太旺盛,得去帮他们败败火。
守在医院门口,神识探过去,几个小年轻大呼小叫的对着大夫叽歪,还有几个年龄像家长的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个不断的赶过来。
有熊孩子就有熊家长,这几个家伙李剑垚也挨个记下了。
晚上,在场的、不在场的这些熊孩子都被人敲断了了腿,他们要是个脑子还能有基本功能的人,估计也能想明白今天的遭遇是因为点啥。
李剑垚连个纸条都没给他们留,毕竟自己习惯了做好事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