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馆子咱们快吃遍了。”
“赶紧吃,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想下馆子也没机会了。”秦飞笑着说。
“我才不要下馆子,路边摊哪个不比这好吃。”彪子努了努嘴,“飞总,咱到底要干啥,你给我说说。”
“不干啥,看人,也让别人看看我们。”秦飞意味深长说。
彪子忍不住挠了挠头,他又没听懂,不过他也习惯了,听不懂也没事,秦飞说干什么他干什么就行了。
俩人在金善园用过饭,刚走出大门,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到落地窗前,注目打量着两人的背影。
女人套着黑色貂皮大衣,浓妆艳抹,口红鲜艳的像血,要是秦飞这时看到她,肯定会在心里说,明明天生丽质,何必涂脂抹粉,糟蹋了风情。
“去,跟上那两个人,看他们去哪儿,干什么。”女人的声音自带威严。
“好的,老板娘。”女服务员点了点头,脱下工装冲了出去。
秦飞和彪子从金善园出来,径直到了南京西路,在南京西路1806号对面的咖啡馆坐了下来。
彪子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再次面露难色。
在他看来,这个黑乎乎难喝的要死的玩意卖八块一杯简直是抢劫,是杯子是金子做的,还是水里加了金粉了。
秦飞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目光透过窗户,落在街对面的1806号。
事实上,他也不喜欢咖啡,情感上这玩意太小资,完全是在玷污他拳拳的爱国之心,口感上这玩意实在不好下咽,跟猫尿似的。
不过咖啡店里没有碧螺春,也没有铁观音,只能罢了。
“彪子,看到那个人没有,去对面等着,等他出来,邀请他过来喝杯咖啡,跟人家好好说,礼貌一点。”秦飞突然指着窗外说。
彪子扭头看了一眼,心中不明所以,不过马上点点头去了。
大约十五分钟以后,彪子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个打扮时髦拎着黑色公文包的青年,青年神色警惕。
“你好,请坐。”秦飞站起身来,“冒昧把你请过来,你喝点什么?”
“不用了。”青年摆了摆手,“你找我什么事?”
“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