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什么。”秦飞靠在椅背上,抬手举起面前的茶杯,含笑看着对面的女人,“老板娘,说好的请吃饭,怎么,这是连壶茶都舍不得?”
“飞总,来黄河路钻门路,可不是你这么个钻法。”女人直接忽略了茶的问题,“再会故弄玄虚,没有真本事,行不通的。”
“老板娘,我刚才说了,我有什么,得看别人要什么。”秦飞笑着说,扬了扬手中的茶杯。
“口气这么大?”女人站起身来,双手扶在桌面上,弯腰打量着秦飞,“百货店买的成品,南方来的作坊货,男人穿西装,要人穿衣,不是衣穿人,面料必须是英纺”
“老板娘。”秦飞打断了她,“黄河路上这么穿西装的人,就飞总一个,不是更特别了吗?”
女人很是明显地一愣,大抵是从未遇到过这样出牌的人,笑了笑,坐了回去。
“老板娘,再不上茶,我可坐不住了。”秦飞第三次举起茶杯。
女人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扭头看了一眼门口。
包厢门被推开,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鱼贯而入。
等门再被关上,茶有了,桌上摆满了饭菜,正儿八经有了请吃饭的样子。
“我知道,这种时候一般人都不会把注意力放到菜上,但飞总,不是一般人。”秦飞说完,拿起碗筷,真就开始吃饭了。
女人不动声色,她在观察对面的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本来想探探他的底,从哪儿来,做什么生意。
黄河路上开饭店的,没人是真的挣客人吃饭的钱,为的是交朋友,凑圈子,互利共赢。
眼前这个年轻人初来乍到,一条街的饭店他都去遍了,她不介意抛出第一根橄榄枝,人不可貌相,你永远不知道你错过的那个人将来会成为谁。
她向来喜欢做这样的投资,无本万利。
“老板娘,你也动筷啊。”秦飞不紧不慢夹菜,笑着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不说话,她看不出对方是有意这么做来特立独行,似乎他,真的就是想吃饱了再谈。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秦飞放下了碗筷。
“老板娘,提个建议,来黄河路钻门路的,大多是外地人,除了本帮菜,外地菜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