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了吧,真要是,那,那可怎么办!
“我要不去石林吧,去接接大哥。”秦辉皱着眉说。
“你去啥啊去,这么多事你不在咋弄。”沈迎娣有些心烦意乱,“我回去躺着,你一个人在这看着吧,我哥要是回来了,马上喊我。”
“嗯,你慢点,看着点路。”秦辉心事重重目送着沈迎娣走远,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张淑兰一大早起来就坐立不安,在堂屋里转来转去。
“你搁这转啥转,我走的时候在转,回来了还在转。”下地回来的秦先德没好气地说。
“迎娣大哥到现在都没回来,明儿就是点火的日子,算好的黄道吉日,耽误了多不吉利!”张淑兰急切说,“我这心里慌得要死,总觉着要出事。”
“行了行了,真要出事你在这转有啥用,赶紧去做饭。”秦先德在屋檐下蹲了下来,掏出旱烟枪。
“你真是心比天还大,还吃得下!”张淑兰骂了一句,还是戴上围裙进了厨房。
沈从军此刻已经到了莲花村村口,只不过他没有带着制砖机回来,而是带了一群人。
“你脚上沾屎了啊,走快点!”一青年叼着烟凶神恶煞推了一把沈从军,要是秦辉这时在,他肯定马上就能认出这人,这青年就是之前在石林领他去借钱的人。
“各位大哥,能不能打个商量,钱我一定还,能不能容我点时间?”沈从军低着头不住求饶。
输完了买制砖机的一万块,沈从军想了很久的办法,最后想出一个借鸡生蛋的法子。
赌场里有专门放水的人,他想不如再赌一把,连本带利全都赢回来。
可结果没赢不说,又欠下了三千块。
三千块,利滚利,从石林滚到莲花村妹妹家,滚到了一万。
“我容你,谁容我,沈从军,你别装了,赶紧带我们去拿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从军哭爹喊娘地求饶,无人搭理,到最后他心一横,索性加快了脚步。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听妹妹说,妹夫弟弟做大生意的,很有钱,这点钱对他们家来说,算个屁!
“大舅哥!”
秦辉远远瞧见了沈从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