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可能有这个胆子。”郑泽明连忙摇头。
“不是你,那是谁。”秦飞目光如炬盯着郑泽明,“你是不敢,还是不想说。”
“小秦,别难为我,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相信我,我是为你好。”郑泽明艰难地说。
“不说出秦辉的名字,是为我好?”
“你,你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的更多。”秦飞说,“老郑,你跟张亮这帮人混在一起,你觉得会有好下场?”
郑泽明不说话了,低头愣着发呆,烟烧到烟蒂烫到手了他的身体才有了动作,重新点了一根烟。
“小秦,你应该懂,干工程,很多事情不好办。”郑泽明说,他低着头,眼光不知道看向哪里。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很委屈,没有暴力,你就做不了生意干不了工程了是吧。”秦飞不再压抑怒气,“你走吧,回去告诉张亮和秦辉,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说完他转身离去。
秦飞人在临海,但对清河他不是一无所知,他时常和刀哥通电话。
“小秦,你我是过命的交情,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二哥秦辉他,做事太极端了,不讲规矩,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
“那个张亮,完全就是把你二哥当枪,什么脏活都让他来干,偏偏你二哥傻的像个愣头青,觉得自个儿不知道多忠义。”
“还有,我总感觉,你二哥他对你,是有恨的,你注意点。”
这是刀哥几个月前在电话中同他说的。
不用刀哥提醒,秦飞也早就明白,秦辉现如今不顾一切往上爬的动力来源是仇恨,对亲弟弟的仇恨。
从兄弟阋墙到反目成仇,去追究到底谁对谁错没有意义。
他现在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做好准备。
“老郑呢?”周立本扫了一眼秦飞身后问。
“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秦飞回答。
大约半小时过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众人纷纷站了起来。
程美玲在孙玉莲的搀扶下走到了医生面前。
“暂时脱离危险了,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医生说。
“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