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了一包好茶,尝尝。”
“在你大哥那喝饱了。”秦飞冷冷拒绝,“家里等着我回去吃饭,别耽误时间。”
“急也没有用,人在送过来的路上。”秦辉自己坐了下来,开始泡茶,“估摸着还要个半小时吧,实在着急的话,要么你回去吃个饭,再过来?”
秦飞看了秦辉一眼,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他拙劣的茶道表演,或者说模仿,对张亮的模仿。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喝茶了?”秦飞问,“打小你都没这个习惯,小时候说太苦,比药还难喝。”
“人嘛,都是会变的。”秦辉瓮声瓮气说,“你打小还是个爱哭鬼呢。”
“沈迎娣现在怎么样了?”秦飞没来由地问,存心是在恶心人。
“精神病院住着,怎么,好好想起你还有一个二嫂了。”秦辉十分平静,对此不以为意。
“我连二哥都没了,何来的二嫂。”秦飞淡淡说,“算是个故人吧,有机会,该去看一看她。”
“去的话别的都不用带,多带点香蕉,她喜欢吃。”秦辉说。
“你还能记着这个,挺难得。”秦飞忍不住笑了笑。
“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更难得了。”
“你我兄弟一场,成了今天这样,是不是更难得?”秦辉扬起头,盯着秦飞说。
“确实难得。”秦飞点了点头,“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呵呵,信不信的,不重要。”秦辉很是随意地说,“你来接杨解放,是准备管到底了?”
“怎么,你有什么建议?”
“要说建议的话,还真有,好好劝劝那个老家伙,别闹了。”
“怎么都这么说,我就搞不懂了,你们是有多害怕杨解放闹事,都说杨宏远的死是意外,这样来看不是啊。”秦飞说。
“随你怎么想。”秦辉无所谓的样子,“杨解放闹下去,麻烦的会是谁,不用我说,说到底,是为你好。”
“呵呵,为我好。”秦飞冷笑一声,“我消受不起。”
“呵呵,消受不起?”秦辉笑出声来,“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消受得起了,当初你可也是口口声声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