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说着话,但目光一直放在出站口。
“相信,我当然相信了,你看我和小张,从警校就认识了,现在又分到一个局里,这是从警服到婚纱,妥妥的爱情。”
“你非要我揭穿你是吧,你俩能分一个局,不是因为小张那退休才两年的副局长爸爸?”
“我没说不是啊,我和小张这才是爱情,你说陈龙,一个卖粉的小混混,张月,一个会所里给有钱人按摩捏腿的,这俩人能有爱情,我是不信。”小白咂了咂嘴,“老话讲,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能有爱情才有鬼了。”
“你这话不对,爱情是神圣的,和身份没有关系,不管陈龙和张月是干什么的,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安星扫了一眼小白接着说,“陈龙为了那二十万不惜以身犯险,就是为了给张月一个家,张月呢,咱们好说歹说,到最后,她还是为了陈龙不管不顾,俩人心里都想着对方,这不是爱情是什么?爱情又不是说非得男才女貌,轰轰烈烈,才是爱情,一个小混混,和一个按摩女,他们都在为对方想,怎么不是爱情。”
“安星,你怎么突然这么感性?”小白有些吃惊安星能说这么多,分析爱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安星白了他一眼,没有解释。
“听你这么一说,也确实啊,陈龙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张月来讲,是个真男人,张月干的事也不光彩,可人家对陈龙也是一片真心。”小白捧着嗦了一半的炒河粉,一声长叹,“哎,多么凄美的爱情,真是叫人可悲可叹啊!”
“别叹了,我看到陈龙了。”安星拍了小白一把,语气凝重,拿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陈龙出现了,狗皮帽,军绿大衣,驮着一个白色蛇皮袋。”随后推开车门下去了。
小白愣了一下,跟着卧槽一声,把河粉囫囵扔到一边,追安星去了。
“真特么是爱情啊!”他没忘感叹一句。
安星确实看到陈龙了,虽然他带着一个狗皮帽,穿着军绿大衣,托着一个蛇皮袋,伪装的像是个进城找活干的农民工,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不紧不慢吊在陈龙身后,在对方视线之外,不断缩小他们的距离。
陈龙明显很警觉,时不时地朝四周张望,像是知道警方在这边布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