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把那个东西给找到,我有办法”钱永淑决定豁出去了,把昨晚那个秦飞跟她说的话,向父亲钱正德复述了一遍。
“呵呵,有意思。”听钱永淑说完,钱正德忍不住笑了笑,“这个人莫不是疯了,狗急跳墙,这种话也敢说,永淑啊,你别听他的”
“爸,咱们就让他试试嘛,反正他又跑不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钱永淑打断了父亲,抱住他的胳膊撒起娇来。
“永淑,这事传出去让人笑话。”钱正德说。
“爸,谁敢笑话咱们家,而且你就说我让的不就行了,我一个女孩家,就当我没事,找乐子不行啊。”钱永淑撅起嘴,“反正我不管,爸,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多没面子。”
“呃。”钱正德愣住,哭笑不得,“谁让你答应他了,就算答应了又怎么样,他还能找你算账不成,你的面子不会丢。”
“不行,我自个觉得丢了!”钱永淑一脸倔强,“而且你让三个哥哥各自去找,我也是你女儿,我为啥就不能找,这就算我自己找了!”
“行行行,拗不过你。”钱正德无奈笑了笑,“爸答应你行吧,让他试试,不过说好三天啊,就三天,三天找不到。”说到这,钱正德顿了顿,“三天要是找不到,他也就不用关回柴房了。”
“爸,你啥意思?”钱永淑明知故问。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钱正德说,“既然他这么有胆量,那就给他这个机会,但是也不能让他白赌这一把,他总得押上点什么。”
“行!”钱永淑咬了咬牙,“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他要是找不到,我就不管他们俩了,随便二哥怎么处置!”
柴房里,秦飞和刀哥刚刚吃过午饭。
被关第四天,他们的日子在逐渐变好,一开始是没吃没喝,现在不光餐餐不落有人送,连被子也有了。
要不是秦飞右手还是动不了,这生活其实也不算难熬,就这地方,能过上这种小康生活的人,压根就没多少。
“小秦,那丫头不会不来了吧。”刀哥嘴里叼着根草,心中盘算着说,“人家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兴许就是没事干了跑来看看热闹。”
“急啥,她肯定会来的。”秦飞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