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而和她假结婚的丈夫才是唯一的依靠。
“大哥,有事咱们等等再谈?”秦飞搂着钱永淑问,“永淑现在吓坏了,给我们安排个地方先休息下。”
“好,晚上咱们边吃边谈。”钱永忠大手一挥,笑着点头,冲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啊,带我小妹和妹夫下去休息。”转头又冲秦飞说,“妹夫,跟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去办。”
秦飞微笑点头,把吓坏了的钱永淑拦腰抱起,跟来人去了。
俩人被带到一栋单独的小木屋,距离钱永忠的指挥部并不远,伸头就能看到。
屋里打扫的很干净,床桌子衣柜都有,床单被子都是新的,一看就是钱永忠特意准备的。
按照秦飞目前的观察,整座军营还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气氛并不紧张,没有一种大战在即的肃杀,风和日丽,天下太平。
钱永诚有没有准备,能不能解决自己的大哥,秦飞实在是没力气去想了。
自打来这地方,这一家子一个接一个地轮番唱戏,偏偏还都拉着他上台。
哎,累了,毁灭吧。
门外虽然没有人看着,但显然这时候出去瞎逛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钱永忠说是要他这个妹夫别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他可真做不到不见外,大舅哥那话有几分是客气,几分是威胁,他还是拎得清的。
进来后,他就把钱永淑放到了床上,这丫头自己坐了起来,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一团,不知在想什么。
阿凡死的那一下,他也是没想到,子弹击中额头,猪血拌脑花的画面冲击力还是很强的,就是他也是一阵作呕,好容易才忍住。
何况一个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人间疾苦的姑娘。
这丫头,是真被吓破胆了,这要是处理不好,得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知心大哥哥秦飞只好上岗,展开心理疏导。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害怕,还是想吐?”秦飞提着脸盆,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伸手在钱永淑眼前晃了晃。
钱永淑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抬头看着秦飞,双眼盯着他看,看了大概有半分钟,突然间她猛地作呕。
“来来来,吐这。”秦飞踢了一脚盆,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