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和父皇何曾亏待过你们,而你们却不知足。”
“现如今北元王朝还未密,你们觉得你们的豪爵是不是已经到头了呢?你们难道就不想封公吗?”
“不,你们想。”
“可你们觉得,本宫和父皇,都在卸磨杀驴,都在过河拆桥。”
“都觉得本宫和父皇亏待了你。”
“本宫说的这些话,你们觉得本宫说的对还是错呢?”
朱标站起身来,随手将手中的瓜子壳丢在了地上,冷声道。
而听见朱标的话后,在场所有文武百官根本一声也不敢吭你,一个个都感觉到无比恐惧。
“吴良,你说呢?”
朱标又走到了江阴侯吴良面前,轻笑道。
“太子殿下,微臣,微臣没有参加过胡惟庸的任何邀请啊!”
“太子殿下明察,太子殿下明察呀!”
江阴侯吴良感受到了朱标的气场,全身都在颤抖,内心充满了恐惧。
他确实没有参加过任何胡惟庸的邀请,因为他原本就不喜欢胡惟庸这等文官,并且他也刚正不阿,从未和胡惟庸等人有过任何来往。
“江阴侯,别担心。”
“本宫自然知道,你没有去过。”
“本宫只是想让你们在场所有人全都向姜英豪学习,看看人家江阴侯,为人处事方面,人家就是刚正不阿,从来不与胡惟庸等任何文官来往。”
“人家和你们一样都是粗人,为什么你们却听不进劝,而人家却试试绕着文官走呢?”
朱标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要举个例子,却把江阴侯吴良吓得半死,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
在场所有人,全都感觉到了来自朱标的压迫感,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费聚,你生为平凉侯。”
“在胡惟庸宴请之时,酒醉之后,大放言词。”
“本宫记得你还说过你替父皇打下了这偌大的江山,父皇却对你们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跟随父皇打下了这大明江山,你们就应该跟父皇平分这江山?”
“你们还觉得,现在本宫和父皇,妻妾成群,你们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