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可黎锦现在突然说不准搬过去。这是出尔反尔!苏家和林家,都有一些环保测试不达标的企业。这次不能搬,江州市又不让开工,这损失很大。”
“原来如此!可这也不能怪黎锦啊!是章立明先挖墙角的,损害了黎锦和江山市的利益。黎锦本来就不喜欢那些污染产业,正好借机堵住。他们都是站在各自的利益上,思考和做出决定。爸,妈,我觉得你们不能因此而责怪黎锦。”妻子为黎锦辩护。
“他就没有为苏、林我们两家的事操心!”岳父说。
“他眼中更是没有我们的存在!现在他到了江山市,于我们就是山高皇帝远,他更加无法无天。”岳母说。
“你们就不要因此责怪他了,他眼里也没有我呢!我们没有给他帮助,没有在他身上投资,那现在凭什么让他回报?”妻子说,想让两个老人不要管苏家和林家,顾好自己的小家更重要,可那样的话,她现在还说不出口。黎锦没有收回那份离婚协议呢,她不能到时候没等到黎锦,还和家里闹僵了。
她见两老人沉默,便接着道:“黎锦和章立明在副市长人选上就已经有不同意见,现在章立明就策反了招商,更是挑衅黎锦。以黎锦的个性,就算章立明是省常委,他也不会给面子的。污染企业,除非是傅瑞麒等省里强行放到江山,不然,黎锦是不会妥协的。”
岳父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让傅瑞麒主动将污染源往江山市搬?”
岳母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黎锦是傅瑞麒安排过去的,必定听傅瑞麒的安排。江山市也不能光顾着它自己,而放了大家的利益。现在,就要舍小家为大家!江州市过万亿的经济总量,而江山市才一千亿,江山市必须让步。”
“爸,妈,希望你们抓住这次机会,主动修复跟黎锦的关系。他现在需要启动资金,你们应该在资金上过支持他。江山市新城的建设,目前缺口在一千亿左右。”妻子说。
“缺口这么大,我们无能为力!而这新城搞不成,黎锦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毕竟,这步路是他走的,他跨大了,摔倒了,只能怪他不自量力。”岳父说。
“还有一个问题,黎锦本来就牵涉到十亿的贪污,那笔钱现在还没有澄清呢,他现在经手这么多钱,你说他会不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