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娴离开后,黎锦就去洗漱,急不可耐地和妻子做好事,完全是二人世界,便都放飞自我,好不快活!
省城,省长大别墅。
梁涛摆家宴,接待京城来的客人朋友,他们男人在主桌上抽烟喝酒,省长夫人古育红则陪同女眷,在另外的桌上。
到了深夜才散宴,梁涛安排客人朋友去别的住处,回头直接进房,倒在床上。
古育红交代保姆几句,便端着糖水进卧室。
梁涛是微醺,也许是喝酒了,也许是多日未碰女人,他今晚兴起,将古育红放倒在床,压上去,急不可耐征讨一番。
要是往日,古育红是不喜欢,她要让梁涛求求她哄哄她,方才跟他行房,但今晚布置如何,她也想做了。
梁涛没坚持多久,就趴在古育红的身上,兴冲冲而来,急匆匆而走。
“这么快?”古育红问。
“老了,老了!”梁涛有点羞愧,可五六十岁的年纪,让他心有余力不足。
古育红哦的一声,但脑子中却是昨晚黎锦和苏玉的一夜欢腾,那动静,持续不知道多久。她心忖,男人与男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要是老娘年轻时遇上黎锦,那该多好……古育红推开梁涛,收拾一下。
梁涛也许洗漱,回来后看到古育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瓶酒,她就坐在窗前,小酌起来。
他道:“这都什么时候还喝,一会不用睡了?”
“等会你去别的房间睡!”古育红随口道,她刚才没爽到,不喝点酒哪能痛快?
梁涛没多想,他要走前忽然想起,道:“没问你去找黎锦的事呢,他怎么样了?”
“年轻人有点脾气,但不多!他比我想象中要成熟稳重,识大局。你和傅瑞麒不干人事啊,对不起黎锦的一番赤诚!还有,你让王东进江东,是引狼入室,是劣币驱逐良币!”古育红直接道。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们的安排,是让黎锦沉淀沉淀。他还年轻,三十一岁的正厅,又有能力,将来进省部甚至入中央,或迟或早的事。我和老傅做的决定,符合当前大局利益。这事,你不用再为黎锦说情,否则,关心则乱。”梁涛说。
“一个黎锦,换多几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