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他就要打我。你看看我手臂，上次他打的痕迹，还没消退呢。”
苏光禄知道自己的儿子脾性暴躁，他无法责怪儿媳妇。他深吸了一口气，问：“他在什么地方喝的，跟谁喝的？”
“在他自己的酒吧跟他朋友喝的，从早上就开始喝，一直喝到中午。你知道他的事不让我管，如果不是他被人送来医院，我也不知道呢。我在家照看孩子呢。” 儿媳妇的话中透露出无奈。
苏光禄心中明白，儿子嗜酒成性，他自己也管不住。这次出事，既是偶然，也是必然。他叹了口气，又问：“志强呢，他怎么不过来？”
“我也不知道大哥在什么地方。我来到医院后，我不知道怎么找人，就先联系你了。” 儿媳妇摇了摇头。
苏光禄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大儿子苏志强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苏光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在哪里？”
“我在忙着，爸，晚点联系。” 苏志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挂断电话。
苏光禄听得出那边在赌博，气得差点摔了电话，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他的儿子们，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沉迷赌博，而他，作为父亲，却感到无能为力。
夜幕降临，医院的外面华灯初上，但在灯光之上，天穹之下，似乎更黑了。苏光禄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双手在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自责。他知道，这个夜晚，对他来说，将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等待，也许，小儿子就真的挺不过来。
他儿媳妇说：“爸，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你的身体更重要，你可要保重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