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就得屁滚尿流。”
苏延年摩挲着手中的文件,忽然话锋一转:“黎锦手里还有多少这样的把柄?”
妻子摇头:“不清楚,我没问过。”
苏延年语重心长:“小玉,你得多留个心眼,对于黎锦,咱们得防一手。”
妻子不悦:“爸,您又这么说老公,他这不都是为您好吗?”
苏延年神色凝重:“你没看出来吗?现在黎锦掌握了咱们的把柄,但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人人都知道他有一笔巨款,但他又能装得清廉无比,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
妻子闻言,一时语塞,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苏光禄的丧事,继续进行着,苏玉带着苏延年到殡仪馆。
哀乐低沉,吊唁的人群络绎不绝。
苏玉面容庄重,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直到定格在一个身披麻衣、头戴孝布的身影上——那是江山市大洲县县委书记范景春。
苏玉心中一惊,她低声对苏延年说:“爸,你看,范景春怎么也来了?”
苏延年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去,微微皱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苏光禄生前关系网广,范景春来此也不稀奇。”
苏玉觉得这里面可能有文章,退到一边,把这事通过电话告诉了黎锦,才得知原来苏光禄和范景春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亲戚关系。
随后,苏玉的目光在人群中锁定了苏纪年。她拉着岳父过去,直接当着苏纪年的面提出苏家老宅房子产权变更的事。
苏纪年吃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心中清楚,自己已经跟银行机构商量好,以苏家老宅作为抵押去申请一笔贷款。银行那边已经同意,但如果房子落到苏延年的名下,那这笔贷款业务就将泡汤。
因此,苏纪年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拒绝:“这不可能,老宅的产权不能变更到你的名下。”
岳父似乎早有预料,他不着急,和和气气地说:“纪年,你反对的理由是什么?老宅的产权要么是落到你头上,要么是落到我头上,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人。你名下房产不少,债务也不少,老宅放在你的名下,随时都会被你的债权人扣押收走,老宅在你那里风险极大,难道你连这点风险意识都没有?”
妻子则采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