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左右,岳母才慢悠悠地归来。妻子苏玉一靠近她,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她不禁诧异地问道:“妈,你喝酒了?”
“就喝了一小杯而已,别大惊小怪的。这么晚了,你去陪黎锦休息吧,我直接回房睡觉了。”岳母边说边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她看到了黎锦的车子以及玄关处黎锦的鞋子,自然知晓黎锦在家里,她就抖擞一下精神。
妻子跟着走进房间,只见母亲做了新发型,乌黑光亮,显然是重新染过,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显得润白而年轻,再从母亲更换的衣物来看,连内衣都换成了新的。妻子心中顿时生出一个疑惑,觉得母亲今日格外不同。
岳母在女儿面前开始数数,口齿伶俐,思路清晰,以证明自己没醉,随后就上床,让女儿出去,称自己要休息。
苏玉走上前,询问道:“妈,你去见我爸了吧,他怎么样,你们又怎么样了?”
岳母回答道:“的确是去见他了,他精神状态很好,比跟我在一起时还要好,看来,那个老宅非常适合他,以后,他不会再来这个房子了。明天,我就让人把他的东西都送过去。哦,这个床我再睡一晚,明天也换掉。”
“爸会同意吗?”
“这就是他的意思。哦,小玉,你都说我喝了酒,你还不让我休息,你别废话了,滚去你的房间,陪你的男人去!”岳母一脸不满,一来是确实喝了酒有些上头,不想说话,二来,她现在根本不想提及任何有关苏延年的话题。
苏玉直接问道:“妈,你今天变化好大,感觉你是突然爱打扮了,女人为悦己者容,你不会真的如我爸爸所说,你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岳母立刻反击道:“你这话说得有意思,难道我这个老太婆,就只能蓬头垢面,衰老色弱,一副令人厌恶的面目示人,就不能这样保持年轻一点?你思想要是这么狭隘,你就跟不上黎锦,你迟早会被他抛弃。”
“我,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好吧,我不说了,你喝酒了,你歇着吧。”妻子无奈地转身离开。
岳母侧身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叹了口气,喃喃道:“不喝酒,能睡着吗?丫头,妈妈这毕竟是离婚啊!”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很快就困倦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