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不在行。早年,他也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县委书记工作,结果在经济方面的建树,乏善可陈,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涉足经济方面的主导工作了。
黎锦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没有能看到第一手经济数据,也就只好隔空放炮。也就咱们两人聊聊,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我说过这些话。”
他看了一眼石子义,继续道:“去年和今年,郭省长的家属,马三宏的家属,还有徐家,都牵扯进了走资事件中,大范围不说,我们就说将资产转移出江东省,这都会直接导致江东资本积累的减少。这些,是我们目前看到的,肯定还有一些人在暗中操作着呢。”
石子义听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不好搞了!”
“这是考验傅瑞麒和梁涛的时候,我相信他们有能力想到应对的办法。他们的层次,你是能够接近,我却是无法触摸的。我守住江山市的基本盘,也是对他们的最大支持了。”
“你谦虚了,哈哈!”
“那今晚我们就先这样,明天我领你去视察工作。”
黎锦先告辞,打算明天再陪石子义到处玩玩,烤烤野猪,安排一些土特产之类。
在回去的路上,黎锦坐在方敏的车上,他让方敏明天安排几个机灵的人,随行保护石子义等。
他静静地看着方敏,若有所思。
方敏有所感应,转头看了一眼黎锦,发现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她顿时也跟着心动,可他眼里并不是情欲,这让她又有点遗憾。
她微笑着,轻声问道:“怎么了?”
黎锦轻声说:“我有个预感,傅瑞麒一有机会,就要将我调走,我走到哪里都无所谓,可我也得安排好你们,得对你们负责。你担任这个工作,也快一年了,不长也不短,但也算基层工作经验。你想回省机关吗?”
方敏顿时就有些不舍,她快速靠边,停下车,转头盯着黎锦,急切地说道:“这么严峻了吗?一定要走?”
黎锦无奈地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省厅干部,还是得接受省里的监督和管理,省里想要我去什么地方工作,我就得过去,这是领导性和组织性原则。杨双全已经入京培训,李健仁又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