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黎锦不再搭理岳父,甚至连招待的意思都没有。他以自己有事要忙为由,让人将岳父请走。
岳父气得胸口发闷,黎锦不仅不给钱,还揭他和钱小兰的短。坐回车里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以自己的名义亲自向省纪委举报黎锦,让省纪委再次调查黎锦。
没有证据,也弄不死他……岳父心里这般想着,拿不到钱,又必须面对苏家那笔巨额债务,他忽然觉得,黎锦提出的股权和债务捆绑策略,他采纳了,让他获得了苏家最大股份的股权,却也捆绑了最大部分的债务,这仿佛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锁住。
我听了这白眼狼的话,就没一件好事……岳父有些后悔,但他又不甘心就此失败,他坚信凭借自己的政治资源等等,一定能够解决债务问题。
“难道我就弄不到几十亿?我就不信这个邪!”
岳父觉得不依靠黎锦,自己也能搞到钱。苏家的青年才俊可以依靠,此外,他还有不止一条出路,比如苏光禄的那个宝藏,或者直接变卖苏家的资产,又或者跟苏琳做交易,获取苏琳的融资。
“运营大家族,就得有所牺牲,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再次去找前妻林菁,结果林菁依然不见他,无奈之下,他只好打道回府。
傍晚时分,黎锦下班归来,岳母早已在玄关处等候,将拖鞋递给黎锦,随即问道:“苏延年找你了吧,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事一桩,没什么要紧的。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咱们先吃饭,晚点再说他的事。”黎锦如此说道,脸色平静如水。
岳母见黎锦丝毫不显慌张,显然未受苏延年的影响,这才放下心来。
她走进厨房,和保姆一同将饭菜端上桌,然后一家人开始用餐。
饭后,黎锦见外面微风轻拂,根据天气预报,这一两天又将有雨。他见儿女有些流鼻涕,不适宜带孩子出门,便和岳母到外面散步。
岳母心情格外放松,说道:“苏延年找你,是为了要钱吧?我听说好多人都去苏家要债了。”
黎锦点头,抽着烟,站在下风口,以免熏到岳母,说道:“他确实是想要钱,哦,那语气不能说是要,简直是勒令我给他钱,而且要几十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