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啦?”
苏延年此刻身心极度放松,毫无防备之心,尤其是阿珍一直尊称他为家主,对他极为认可和敬重,这给予了他极大的鼓舞。
他将上午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尤其是在董事会上集体让苏琳吃瘪的事。
阿珍听明白了,微笑着说道:“看来,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和认同你,或者说,不是谁都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与认同。你要做的,便是坚守自我。”
苏延年点头,又好奇地问道:“你怎会说出如此有深度的话语?”
“我是从你书房的书中看到的,照搬而已。我哪有什么深度呀,咯咯!”
阿珍还在苏延年耳边说了句荤话,使得苏延年更为受用,差点就要试探阿珍’学识的深浅‘。
苏延年冲动之余,内心也颇为欣慰,只因阿珍体贴入微,还积极上进。他在外面遭受质疑,可阿珍却能给予安慰、理解,并信任于他。
阿珍将脸贴向苏延年,在他耳边轻吹暖风,说道:“这个苏琳听起来颇为过分,你们可以将她赶走的。”
苏延年道:“我也想将她赶走,可她代表着主家,又未犯什么过错,我着实找不到赶走她的理由。”
“请神容易送神难吗?”阿珍微笑着说道,略带几分讥讽的意味,好在并未被苏延年察觉。
苏延年点头,说道:“还真是如此,她是主家的人,代表着主家。唯有苏朝阳不再用她,才会将她调回。”
“她如此可恶吗?那不妨用另一招,找个恶人来对付她,不是有句话说,恶人还需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