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笼罩着江山市。
梁璐并未离开此地,甚至在江山市搞起了一笔实业投资。当然,法人等明面上的资料,全然查不出与她有任何关联。
这笔投资虽未获得黎锦市政府的拨款,但得到了场地等方面的支持。她投入少许资金,剩下的事务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当起了悠闲的甩手掌柜。
此类投资,她在外地也操作了很多,可谓经验丰富、得心应手。只要投资回本,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出售。
她投资这些实业,能够打着支持黎锦投资建设、振兴经济这般高大上的旗号,进而将黎锦约出来。
譬如,今晚,她便与黎锦约了一场饭局。由于黎锦无需再上班,所以今晚他也未戒酒。
梁璐浅酌了一些酒,脸上和脖子便泛起如霞的红晕,她已处于微醺之态。权衡再三,她还是没敢继续喝下去,否则,今晚若控制不住向黎锦表白,再遭拒绝,那可就太尴尬了。
她不再饮酒,却不停地给黎锦倒酒。见黎锦毫无醉意,她不禁惊叹于黎锦的酒量。她真想问问黎锦,你要是喝醉了,会不会把过去的秘密吐露出来呢?
再度权衡后,她还是打消了灌醉黎锦的念头,收起酒瓶,也不让黎锦再喝,留待下次。
黎锦也不贪杯,他并不反感与梁璐的交往。给他的感觉,梁璐很是亲和。从梁璐的眼中,他看不到算计与陷害的意味,而秦昕妍等人的眼神,则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梁璐给黎锦倒茶,说道:“在江州市,你老丈人今天的表现相当抢眼,他这次被打,似乎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黎锦心里清楚,岳父今日在集团和家族会议上,将苏纪年勾结徐忠达的事公之于众,把苏纪年狠狠地踩在脚下。苏纪年遭受众人的声讨,不堪刺激,血压飙升,当场倒地。如今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岳父借此打击了觊觎家主之位的苏纪年,还拉足了徐忠达的仇恨,他便能更加理直气壮地向徐忠达索要赔偿。
这一切都在黎锦的预料之中,均按照他的设想发展,所以,他并未感到过多的惊喜。
他笑道:“我岳父如今的确没了什么顾虑,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很多事他都想通、看开了。难能可贵的是,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