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
伍志坤正在办公,一个副手敲门进来。
这个副手年纪颇大,是退休后又被返聘回来的,在省厅工作的时间极长。年轻时立过不少功劳,但也是因为年轻时冲得太猛,受了一些伤,对后期的工作造成了一定影响,无法胜任更重要的位置,否则,公安厅长的位置,或许就是他的。
伍志坤对这个老同志非常尊重,于是放下手头的工作,给老同志倒了一杯茶。他道:“你很少来我这里,今天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那老同志直接道:“我听到有人举报,新来的那个年轻副厅长,他在滥用权力,对过去的组织同志进行报复,要调查他们。这是非常可怕的,可有这么回事?”
伍志坤皱眉,但并不着急,道:“你说的是黎锦吗?”
老同志道:“没错,就是他!他是你一手提拔的,你怎么能如此纵容呢?而且我听说,他还是外地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空降过来的,这不是外行领导内行吗?”
伍志坤无语,只能道:“你这些话里有几个问题,我一个一个跟你解释。他们向你举报黎锦调查攻讦报复组织干部的事,不存在。黎锦刚来,就只经手了两个案子,一个是悬而未决的旧案,我让黎锦做收尾工作。第二个案子,有人举报到了黎锦这里,黎锦要是不受理,那不就是渎职了吗?这个案子,也只是在讨论立案与否的阶段,还没正式展开呢。黎锦虽然跟我们不是同样的科班出身,可他在学习,他的进步也很快。还有,我让黎锦负责经济侦查那一块,那是他的老本行。”
老同志皱眉,道:“你没回答,黎锦有没有对组织干部打击报复呢?”
伍志坤道:“黎锦刚到岗位,还没展开工作,就有人举报到你这里,这说明什么?有人不想他到我们省厅来!我们省厅是做什么的?岂是由他们说了算!正所谓,大家都坚决反对我们省厅做的,那往往表明我们是对的,我们应该坚持!”
老同志再次皱眉,见伍志坤提到了原则,他也不好说什么,就道:“不管如何,你也要协调好各方面的工作,也不要破坏与平行单位的关系。”
“我会考虑的,我也会和黎锦谈谈!”伍志坤再说几句缓和的话,不能刺激这个老同志。不过,在送走老同志后,伍志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