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领导,那就是将他们当成废物。如果黎锦真的被除掉,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不能解决问题,那就除掉引起问题的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只是,这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毕竟,黎锦是公安厅副厅长!”陈玲玲如此说道。
“那我去省厅见他。”费祎说,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可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们想利用黎锦除掉作恶的夏亮,结果反过来被黎锦盯上。
三人吃饱饭便分头离开,陈玲玲送雷剑回单位宿舍。
雷剑问:“你说有人要针对黎锦,甚至要除掉黎锦,有那么恶劣吗?”
“你觉得呢?他们敢将夏亮从医院劫出来,不就是敢跟我们公安对着干吗?再说,黎锦查了夏彪和林声堂,给这些人造成了多少损失,他们还不将黎锦视为不安分子?”陈玲玲说,她是靠分析得出这些结论的。
“那我们就得保护黎锦了啊,没有了他在上面顶着,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就要被踢出刑警队!”雷剑如此说,他们其实不怕社会上的恶劣分子,就怕没有一个敢顶事的领导。他们在社会上执法,肯定会得罪人,如果没有一个能扛压力的领导,他们将会缩手缩脚。
“所以,咱们希望黎锦平平安安的吧!”陈玲玲说,暗暗为黎锦祈祷。
次日,黎锦在省厅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陈玲玲敲门,将费祎领进来。
黎锦听完介绍,就打量着费祎,想起他在江州市发改委担任主任时,就到过费祎的公司参观,那是一个产值只有一两千万的机械生产公司。
等陈玲玲出去后,他就道:“费总,原来是你啊,哦,我应该叫费社长。”
费祎只觉得黎锦的气场更足了,和当年的市发改委主任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代理的,虚的,也就是管理几个群,没半点本事。”
他看到黎锦玩味的笑容,显然黎锦不信他的话,他就再补充道:“真正的社长另有其人,他已经入京工作和生活。学社不仅在江东有,在别的省市也有。”
闻言,黎锦就笑了,道:“你们也怕了?”
费祎尴尬地笑笑,搞这么大的社团,要是没有国家认可,那迟早要被取缔。社长入京,就是要表明态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