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他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给老人家指明了去往执法办事处的方向之后就径直朝着深南荒山的方向继续前进。
进入伊克姆小镇之后,他遇到的怪事可太多了,不差这一件。
……
…
与此同时,伊克姆小镇南部的矿业公司的最高楼层。
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脸的索罗门成员仰坐在沙发上,他不像楠薇人的男人那样穿着可以彰显身份的正装,也不携带手杖之类的装饰物,整体的穿着风格更加偏向边境地带的粗犷风格,灰黑色的衬衣袖子卷起到手肘位置,露出小臂上的狰狞刺青,下半身是布料粗糙的军队战术长裤以及军靴。
光凭这一身打扮就足以看得出此人出身于什么体系了。
在盖利德这种快要靠近南方边境的城市里,这里的风土人文与内地的差异性是很大的,人们并不追求优雅绅士的着装风格,舒适与实用性才是本地人所追求的,而一个人的是否享有优越的物质条件,得从他喝的东西上去进行分辨。
就比如此时沙发上这名糙汉子手中的杯子里的白葡萄酒,这是盛产与国境北部的一款酒,先不论其品质和年份,光是跨越整个国境输送到深南地区的盖利德来的这条路费,就不是普通中产阶级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男人头顶上的毛发有些稀缺,前半个脑袋基本上已经不剩下什么头发了,是一片锃光瓦亮的状态,但是他那张脸下半部分的胡须却异常的旺盛,像极了楠薇城郊纵横交错的树藤。
“说。”
男人静静地盯着落地窗外矿场上忙碌的工人,他的声线沉闷有力,像极了某种野兽喉咙底部的低吼。
在他沙发的后侧,有侍从笔直地站着,用铿锵有力的声调向男人汇报着一些信息:
“其中一个执法官进入了荒山领域,戴着执法官长徽章的那个女人。”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前额,动了动嘴唇:
“胆子这么大?那看起来他们肯定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只有女执法官长进去了,她带来的那个跟班呢?”
“暂时还不清楚,他的行踪很诡异,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侍从回应道。
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