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需要有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这里所指的漫长并不是时间,而是对于破案饶主观感受而言的那种漫长。
因为这里头需要很多重复性的工作需要完成,比如对无数不同的人问同样的问题,对无数份记录进行反复翻阅。
想要从无数个线头里面找到指向真相的那一根,何其困难。
执法官的工作并非只是打打杀杀,绝大多数时候,其实是焦头烂额。
但好在上也算是仁慈的,因为指向真相的线索,永远不会只有一条。
就像是某位着名侦探所的——蛛丝马迹处处可寻,只是世人视若罔闻。
很多时候,繁琐的反复工作就是寻找线索的最有效方式。
……
在众多的往来船只记录里面,老席恩进行了上下游以及码头所有记录的对比,他几乎核对了每一艘船的路线,包括船只的载荷、所属机构等所有信息。
对于这台破案机器而言,他可以一到晚,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只干查案与抽烟这两件事情,所以再繁琐的工作,对于老席恩而言,只要烟管够,都不是问题。
很快,他就查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东西……
哦其实也不算快,因为等老席恩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些记录本上挪开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已经黑了。
一就这么过去了。
…
……
夜里,严没睡好。
准确来,他压根就没怎么合眼。
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情绪就像是个罩子一样把他盖了起来,他躺在床上,摆出什么样子的姿势都没有办法勾起困意,甚至在灌了好几杯烈酒下肚之后,他反而更加精神了。
严不清楚那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悲伤?恐惧?
亦或者是自责。
他不清楚。
严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监城守卫。
或许监城守卫就是这么一帮游手好闲的闲职人员,他只是很合群地与大家伙同流合污了而已。
并且他也在这样的生活中怡然自得。
家里人把他当成一个废物,但足够宽裕的家境使得他们并不介意养着这个废物。
严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