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
像是某种异端语言的箴言,又像是某种无意义的呢喃、呓语。
……
丽贝卡的身子已经被雨水和汗水彻底浸湿。
她的眼中失去了往日里那种坚毅与沉着,仅剩的是不安与惶恐。
无法解释的现象,开始将她原先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层层击碎,击碎至无法修复的那种状态。
这种情况其实早在伊克姆镇就已经出现了,只是丽贝卡将那理解为是单纯的恐惧。
然而黯影的侵袭,远不是纯粹的恐惧二字就可以解释得清楚的。
每一个夜晚,每一次闭上双眼。
卡尔那残破的身躯、伊克姆荒山中的白色影子、将沃克分尸而食的那几个孩子的身影,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像蟒蛇一样将丽贝卡的思绪捆绑、缠绕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绞碎。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所有的一切念头,最终归结于一点,那就是一枪崩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珊莎。
这是丽贝卡此时的唯一想法。
……
年轻的女执法官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甚至于,一些孩童时期的零碎记忆也逐渐涌上心头,她看到了离别多年的家人,却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她听见了尊师尼禄往日的敦敦教诲,却在下一秒抬起头,发现尼禄的脸上长满了出手。
她看到了迈洛抱着自己从废弃病患收容所里逃出来,身后追赶着的是无数扭曲、狰狞的残尸。
她还看到,自己那只名为“马歇尔”的黑色猫就蹲坐在办公室的桌案一脚,瞪大着它那双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
丽贝卡的身躯开始微微发颤。
她感觉很冷,彻骨的寒冷,宛如置身于冰窟之郑
手中的诡兵器以及燧发火枪也变得沉重无比。
各种情绪开始充斥在丽贝卡的心头。
怨恨、悲伤、痛苦。
她放声哀嚎。
惨烈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孤儿院之汁…
……
良久,她的手臂开始缓缓抬起。
而后将燧发火枪的枪口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