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在他看来,就和大瘟疫之后那些销声匿迹聊三教九流一样,没有了信徒,对这些教派而言就如同灭顶之灾。
格拉基和它们没有什么区别。
它的存在,需要这些眷族。
否则它就是深水中的一滩烂泥。
它的栖息地已经被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变成了一片无人区,或许,是或许哈,或许对于这位旧日支配者而言,这就是它内心深处的恐惧。
毕竟,一个没有了信徒的神,和凡人又有什么区别。
……
“你好像对这一切都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河畔边,迈洛看着抽烟的老席恩。
这家伙一如既往,还是那一幅什么都不屌的姿态。
“你知道的事情,自己好好记着就是了,给我听也没用,今晚喝醉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席恩耸耸肩:“脑子里藏太多事情对健康没什么太大的好处。”
或许这就是他在精神病院的疗程里得出的结论了吧。
没有人刨根问底,迈洛反而有些不大习惯。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有些东西出来也没人会信的。
……
“你不怕她自杀吗?”老席恩瞥了一眼修道院里那个跪着的女人。
“怎么?难道我要遵守把犯人送回去接受审判的这一规章吗?”迈洛两手一摊:“咱们这一部门组好像没有这个传统。”
“那一枪把她崩了吧,少了那些审讯的资料,丽贝卡的汇报文件写起来也比较容易。”老席恩点点头。
“是比较容易编才对吧。”迈洛咧嘴一笑。
随后拍了拍自己腰间的武器挂袋,遗憾道:“可惜我身上的弹药已经挥霍一空了。”
但他也没有向老席恩借枪,而是径直走入了修道院。
……
老席恩没有跟进去。
他知道忏悔码头的这场杀戮归根结底都得算在珊莎的头上,但在官方层面,能够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立案调查的艾雅·佛格森的死。
把珊莎带回去并没有任何好处。
况且执法官本来就有执法行刑权,他们可以就地击杀罪犯,即使罪犯已经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