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其实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接下来双方的谈话就开始偏离了正常交谈的范畴。
大致是这样――
“或许,或许芬克尔斯坦先生可以透露一些关于,关于您千里迢迢来到楠薇城的目的,啊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无妨,我只是在想,或许我能为您提供一些更为实质性的帮助,而并不只是提供住所这种微乎其微的小事。”
“嗯,杜勒家族与该隐赫斯特城堡算是世交了,我从未怀疑过杜勒先生您对我们的诚挚友谊,所以我想我也不必再做过多的隐瞒了,我不知道在我们来这之前是否有其他人与您接触过,但我认为,往后的时间里我们都将面对一个共通的敌人,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这……这可不好说。”
“为什么会不好说,按照数百年延续至今的沼泽文化,杜勒家族也是沼泽的子民,你们就居住在楠薇城,必然清楚当初是谁将沼泽的主人从这座城市里驱逐出去的,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这个人。”
“瓦尔罗坎。”
“是迈洛瓦尔罗坎。”
“这件事……教会方面是什么意见?”
“教会?我想教会现在应该有更大的麻烦,他们管不了这么多,重要的不是教会的态度,重要的是,该隐赫斯特家族有无法反驳的理由,必须对此人采取行动。”
“无法反驳的理由?”
“杜勒先生是在质疑我们的决心?”
“不,我只是想弄清楚情况罢了。”
“我看您确实是有点弄不清楚状况,就连自家进了贼都一无所知。”
“什么意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