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梦的资格了。”
“那个年轻的黯影啊,必须承认他非常大胆,无论是直面诸神的选择,还是那豪掷的赌注,隐约中竟有了主人的一丝风采,呜呜呜…”
“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人物了啊…”
“可威武潇洒的终究只有他自己而已。”
“当时间进入正规,一切开始推到、重演的时候,他的所有同行者们都要再品尝一次绝望的滋味,而你,仅剩的清醒之人,这一切本不该由你来承受的,不是么?”
…
滴-答…滴-答……
…
三女士你一言我一语讲述了一大串伊妮德完全听不懂的话。
她懵懵懂懂,唯一稍微能明白的就是关于“做梦”那一块的内容,其余的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范畴。
但伊妮德从来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角色。
现在她已经暗暗地给眼前这三个神神叨叨的女人戴上了邪教属性的标签。
尽管这场谈话十分令人不舒服但是有必要维持下去,因为伊妮德自己也不知道当谈话结束的时候会上演的是什么。
于是她接着问:
“推倒重演?”
…
然而这一次,老婆婆、女孩与年轻女子都没有回应伊妮德。
她们仨突然转头看向了身后大厅南侧墙面上的挂钟。
在全场沉默的此刻,伊妮德也发现了异样之处。
那就是从头到尾贯穿着整场谈话的背景声响消失了。
那个熟悉的、有点烦人的“滴-答…滴-答”,没了。
…
伊妮德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眼前的三名女性就这样死死盯着远处的时钟一言不发,她们用后脑对着伊妮德,这种局面极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太美妙的联想,比如她们转回来之后脸变成别的样子,或者脑袋从肩膀上掉下来之类的。
相比之下伊妮德都已经完全不在意时钟指针停转这件事了。
但眼前的三位悲伤女士却对此无比关心。
她们一直,一直就这么盯着墙壁上的时钟。
整整过去上百秒,这期间,安静的周遭环境中被一种名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