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长君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师父,疼死我了,我开个玩笑,你也别下那么重的手嘛!”
“净月庵的主持师太比我小那么多,玩笑能乱开吗!”一尘大师很鄙夷地道:“如果当年我跟她师父真的谈成了,她可就成我半个弟子了!”
“啊?”水长君瞬间傻眼:“照你这么说,你的初恋就是净月庵的前任住持?”
“她是为了我才去净月庵出家的!”一尘大师缓缓地道。
“艹……”水长君很鄙夷地道:“师父,你老实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把人家给睡了?”
“咣!”
一尘大师抬手又是一个爆栗子敲在水长君脑门上。
“哎哟……”水长君又是一声惨叫:“你没睡就没睡,你又敲我干嘛呀!疼死我了……”
“没睡!”就在这时,一尘大师突然缓缓地摇了摇头:“但摸过……”
“摸过?”水长君一声惊呼:“师父,摸过哪里?”
“手!”一尘大师回道。
“啊?手?”水长君一脸失望。
“那你以为我摸过哪里?”一尘大师冷冷地道。
“没,没……我没怎么以为啊!”水长君当然不过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要说出去,又得挨一家伙。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一尘大师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没能立地成佛,估计就是因为那时太年轻了,小破了一次戒!”
“小破了一次戒?”水长君愣住了:“师父,这破戒还分小破与大破的吗?”
“当然!”一尘大师板着脸道,紧接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我们不是为了谈论你的事情而来的吗,怎么聊着聊着,扯到我头上来了?”
“哈哈……”水长君突然忍不住笑了。
很明显,他现在心情好了不少。
“现在心情好多了?”一尘大师笑着问道。
“嗯,比刚才好多了!”水长君点了点头:“谢谢师父这么开导我!我知道,其实你刚才也是在胡扯,你只是在逗我开心罢了!”
“没有啊!”一尘大师一本正经:“我十多岁时,净月庵那个上一任主持跟我差不多大,她去天龙寺拜佛,见到我之后,非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