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能不搀和就不搀和……”
按下念头,沈青云看看身旁的监丞,恭敬问道:“学生初来,不知咱和合堂有何忌讳,陈监丞可否指点一二?”
“呵呵,”陈监丞笑呵呵道,“哪里有什么禁忌,再者,即便有,沈同学有理走遍天下,怕什么忌讳?”
确认对方不是阴阳自己后,沈青云谦虚道:“陈监丞谬赞,学生……”
“诶你别说,”陈监丞想了想,叮嘱道,“就你这股子谦虚劲儿,估计要收敛一番。”
“呃,”沈青云试探道,“骨子里带的东西,委实……哎,行吧,学生尽量……却不知有何不妥?”
陈监丞愈发喜欢面前的新生了,即便不该多嘴,却也道:“倒不是谦虚有错,你也知道堂内诸多圣贤,诸多理念,总有傲骨不喜谦虚,咱不表现出来便是。”
沈青云想了想,试探道:“这样的圣贤……是不是还不喜欢学生摸鼻子?”
“诶,”陈监丞惊道,“这你都知道……莫非是雷军那小子告诉你的?多少年了,这也太记仇了吧!”
那就是祭酒无疑了。
“却没想到雷道友也被庞祭酒叼过……”
这副校长无人不叼啊属于?
一路闲聊,七弯八倒拐,二人来到一处殿宇。
“和合堂每年四月统招……”
还有统招!
沈青云只能硬着头皮听。
“所以沈同学见不到那时的人山人海。”
沈青云有点麻。
“陈监丞口中的人山人海,是修辞手法还是现实写照?”
陈监丞笑道:“你以为和合堂那般好进?”
那就是修辞手法了。
“统招数万……”
“嘶,这么多的?”
陈监丞微微一笑。
“最终被录取的,也就几十位学子……但这就安稳了?不是,每年被开除的,也有十好几啊。”
所以除却统招,和合堂几乎全年每个时段都在临时性的招生。
“就这般,”陈监丞叹了口气,“这百余年来,堂内学生数量也仅勉励维持近万,欲更进一步,委实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