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脸色一变,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扫了一眼群臣,发现那些文官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摄政王心里咯噔一下,这些文官手里的笔杆子可不比刀剑差多少他们口诛笔伐,能将一个人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他现在想弄死宁宸的心都有了!
宁宸这一解读,怕是让他大失人心。
如果这话传出去,天下读书人口诛笔伐,能把他家祖坟骂冒烟。
“不是,本王的意思是”
“摄政王这话的确有失偏颇,读书开明顿悟,可著兵法,可治国怎么就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
“天下士子,十年寒窗苦读摄政王这般言辞,岂不是在说他们在耗费生命,做无用功?”
摄政王想解释,女帝突然开口,没给他机会。
摄政王憋得面色充血,差点暴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潘玉成瞥了一眼宁宸,嘴角微微抽搐,他记得宁宸之前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立马就变成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了好赖话都让他说了。
摄政王眼神冷冽,死死地盯着宁宸,“本王刚才只是口误,谁都有失言的时候侯爷不必过分解读。”
宁宸笑道:“摄政王还是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往往脱口而出的话,都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摄政王气抖冷,双拳紧握,指骨泛白,恨不得活撕了宁宸。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传闻宁侯爷文武双全,这文本王是领教了这不知道这武是不是徒有虚表?”
宁宸眼睛微眯,这孙子还没完了。
“摄政王想要领教一下吗?”
摄政王摆摆手,“本王什么身份?岂能在这朝堂之上拳脚助兴?”
随即,朝着殿外喊了一声:“木垒。”
随着摄政王的声音落下,一个身材修长,身穿轻甲,三十来岁的男子从殿外大步走进来。
到了近前,跪倒在地,“王爷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