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为公家工作了一辈子,结果连套房子都住不上?自古以来,哪个朝代的公务员,连房子都没有的?”
张俊沉声道:“自古以来?你看看古代,哪个当官的卸任以后,还占着县衙房子不走的?房改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政策吗?”
刘芳蛮不讲理,跑到走廊上,大喊大叫,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大家都来看看啊!大家都来听听啊!新来的张市长,要赶我们离开了!临溪市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抵抗张俊的暴政!”
张俊听到这话,不由得脸色一变。
梁卫东看到老板脸色不愉,便大步走到门外,说道:“刘芳同志,我们是依法办事,现在是来通知你,你这么耍赖,是在抗拒执法!你别以为你撒泼就有理了!”
刘芳忽然伸出双手,朝梁卫东脸上抓了过来,猖狂的叫嚣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有本事你打死我!”
梁卫东猝不及防,挨了对方一下,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痛。
刘芳虽然上了年纪,没想到为老不尊,指甲盖也留得长,往梁卫东脸上这么一划拉,立时出现几道鲜红的指痕。
梁卫东见对方年纪大,也不好推搡,只能双手护住头,说道:“你干嘛?你仗着年老就可以打人吗?”
刘芳冷笑道:“我就打了你,你能把我怎么办?”
张俊铁青着脸,对马延顺道:“老马主任,我尊重你是退休老干部,所以才来好言相劝,你们心里明白,你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违规的!是站不住脚的!全市都在搞组织机构改革,这市直机关宿舍,也肯定要改革!这是大势所趋,所有人都没有特权可言。我言尽于此,两周以后,你们再不搬出去,法院将过来强制腾退!”
说完,他霍然起身,走到门口,瞪着刘芳道:“你真以为我的秘书打不赢你吗?念你一把年纪,不跟你一般计较罢了。”
他对梁卫东道:“卫东,把刚才买的礼品拿走!这样的人,的确不配喝我送的酒!”
梁卫东先是一愕,继而点点头,一手捂住受伤的脸,走进客厅,把水果和酒又给提了出来。
马延顺气得身子发抖,怔忡半晌,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俊扭头一看,只见走廊上